吹水聊天之粒粒皆苦.......

by andrei@ 安德烈 | 7/13/2009 08:10:00 AM | | 0 comments »

最近聽到了一首蠻不錯的個歌,主唱是香港近期新晉的饒舌組合 - 農夫。歌名借用了我們所熟悉的“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中的“粒粒皆辛苦”。歌詞中也引用了“粒粒皆辛苦”來對人們傳達出一個信念,一生人在經過了兜兜轉轉、風風雨雨、大起大落之后才能領悟出“粒粒皆辛苦”中所謂“辛苦”的正正意義。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天天有難度
再經過起跌高到低 先知粒粒 亦都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幾千里長路
結婚戒指 變出世紙 先知粒粒 亦辛苦

第一次 mak大眼 睇到世界嗰時
爹哋 媽咪 話做人唔容易
第一次 學行 跌咗唔止一次
學一二三去到學ABC
啲考試每次都臨急至溫書
啲同學 每個都曾經暗戀miss
嗰時仲未知 粒粒皆辛苦係一回乜嘢事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天天有難度
結婚戒指變出世紙 先知粒粒 亦辛苦

嗰晚 放榜前一晚 三點三十分都未瞓
聽日有三分定係有十分
淨係知道有不同嘅學歷有不同嘅人生
諗 攬住個枕頭諗 摣住哩個分數
點樣面對老豆 即刻捐入被竇
kum 大被kum過頭 原來諗得多過頭

十九轉眼變咗廿九 髮線開始向後 準備三十出頭
浮浮沉沉九年嚟冇份工做得長久
尋尋覓覓九年嘅女朋友終於分手
好多新朋友 喺街頭 重遇舊朋友 唔知點樣問候
收到新朋友嘅喜訊 轉個頭 收到舊朋友嘅死訊
人生無常從來唔係幾信 一啖一啖酒灌落心頭
聽朝又八點九 一步一步走嘅一個一個年頭
為咗走去盡頭 一粒一粒都係辛苦嘅嗰日終於接受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天天有難度
再經過起跌高到低 先知粒粒 亦都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幾千里長路
結婚戒指 變出世紙 先知粒粒 亦辛苦

過咗兩年突然結咗婚 朋友問做乜咁笨要做老襯
可能只係想揾個人 一世一齊瞓
又或者係為咗賺筆人情去旅行
老婆話要盡責任 要秘密造人
好想問自己一問 俾唔俾BB出生
做咗幾十年人 好似苦多過甘
又要揾銀又要掹憎又冇幾多嘢值得開心
轉頭父母過身 朋友移民 以前落酒吧一班人
今日啲啤酒自己飲 飲到醉醺醺 涼風陣陣
幾辛苦都行咗大半個人生

終於 知道 粒粒皆辛苦 終於 知道 粒粒 皆辛苦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天天有難度
再經過起跌高到低 先知粒粒 亦都
再兜個圈 再轉個彎 幾千里長路
結婚戒指 變出世紙 先知粒粒 亦辛苦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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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水聊天之浪費生命.......

by andrei@ 安德烈 | 7/12/2009 09:21:00 PM | | 1 comments »

近期來最常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就是“媽的,又在浪費我的生命!”,在不知不覺當中這一句話仿佛已成了我口頭禪似的。之所以我會說出這一句話,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每天我都必須忙于做著但卻又毫無意義可言的事情。對于這些事情無時無刻我都覺得自己在浪費時間、在浪費著自己的生命!

因為職責的關系和需要,每天我都必須利用大部分的工作時間去進行一些意義不大又或者一些毫不相干的事務。這其中包括了出席列常會議,參與特別會議及重復修改已完成的設計圖等等。有些人可能會認為這些都包含在我的工作范圍之內,完成一切的事務都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有些時候一些事務根本與我無關,但基于某些無理的要求和原因,往往我都會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之下出席或完成。也因為這一個原因,有時候真的會讓我覺得十分的不滿與無奈。其實,每一次我都在盡我所能安排時間去出席和完成這一些事務,就好比現在每天的情況一樣,在一天當中往往都會去出席兩三個會議,而這些會議又不完全在相同一個地點和時間進行,所以每當一個會議完畢過后我就得馬拉松式的轉往另一個會議地點。一天累積下來,大約有三分二的工作時間都用于出席會議,剩余的三分一時間只能用來處理公司里的事物。

因為這樣,常常我不得不抽出更多的時間來處理公司里的事務。簡單來說,一天工作8小時,會議和來回車程已占據了最少5.3個小時,其余的2.7個小時根本不足于用來完成公司里的事務,所以常常都得延長工作時間去盡量完成當天的事務。如果沒記錯的話,工作七年以來差不多每一個周六我都會回到公司,再利用半天的時間去完成周日所沒能完成的事務。七年的歲月里,扣除了睡眠時間(每天大約六小時),周末和節日,我想我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工作當中。在這大部分的時間當中,究竟又有多少是真正花在有建設性和有意義的事務上面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每個人對事件的處理都有著不一樣的觀點和方式,一些人認為會議能幫助監督和了解一項工程的進度而多番修改設計圖能更有效的去完成一項工程。我并不反對這一點,但他們卻忽略了時間的重要性,一般只需不到兩小時便能完成的會議往往都會拖延至三四個小時。一些原先已完成的設計圖,但又因為捉拿不定主意而三番四次的去修改,這不但會影響設計進度,也會讓工程停滯不前。

久而久之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之下,漫長的會議和多番修改設計就好像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因為這一個問題,我確實花了一點時間去思索和探討究竟是什么原因去導致這樣的問題出現。在經過多方面的考量,我可以非常確定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人為的因素。現在的人在處理事物時都會將它們給復雜化及情緒化。每當處理大小事情時都會注入一些繁雜的程序來將事情給復雜化,這不但會讓其他人在處理這些事情時困難重重,也必須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將事情解決。其次是在處理事情時都會依據自己的喜好來行事,往往都不會去以解決事情為前題,從而導致事情在經過三番四次才能圓滿解決。

其實對于這些事情我并不能完全去掌控,我只是希望大家在處理事務時能較為理智,別再將事情給復雜化和情緒化,浪費別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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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水聊天之行銷手段.......

by andrei@ 安德烈 | 7/05/2009 09:05:00 PM | | 0 comments »

在兩個星期前的一個晚上,電話屏幕顯示了一則“未接來電”的訊號。一眼看去,屏幕上所顯示的號碼來電并沒有儲存在電話通訊錄之內。一般上對于沒出現在通訊錄上的來電我都不會去接聽或者是回電。但不知怎么回事,這一組似曾相識的號碼竟然讓我不自覺的回電了。

以下為電話中的交談內容:

『對方 : 哈囖,電話是不是沒電了?怎么才講到一半就掛了?』
『林北 : 沒有啊,我沒聽到你的來電啊!』
『對方 : 啊對了,剛才我們談到哪兒了呢?』

心中不禁納悶了起來,心里想著“媽的,林北不是說沒接到你電話了嗎,怎么還在問剛才談到哪里呢。”

『林北 :啊,我想你是打錯電話了找錯人了吧。』

這時對方頓了一陣子之后才好像恍然大悟般的回應了我。

『對方 : 啊,你是安德烈嗎?我是XX。我打錯了,因為你的號碼和我朋友相似。』
『林北 : 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那個“粉腸”打錯電話了還在扮相識。』
『對方 : 沒有啦,剛才和朋友講電話,講到一半就給掛了,還以為沒電了。』
『林北 : 原來如此,那也對啦,明訊近來的網絡也蠻差的,動不動就掛線!』
『對方 : 我也覺的,啊對了,最近好嗎?金融風暴對你們還好吧?』
『林北 : 還好啦,建筑業沒多大的影響,我還是看到許多樓盤還是賣斷市。』
『對方 : 哦, 那樣就好啊,其實我打給你是有目地的。』

聽到這句,心中有個不詳的預感,想著“完蛋了,“條友”有什么目地呢?難道想借錢?”但我還是扮似懂非懂的回應了他。

『林北 : 哦,是嗎?有什么事情呢?』
『對方 : 是這樣的, 你還滿意自己的工作嗎?想不想diversify 你的income?』
『林北 : 你講的是fixed income 還是part time income呢?』
『對方 : 其實是這樣的,我剛加入一家公司,公司專做買賣交易,還蠻大間的。』
『林北 : 買賣交易?那公司又有多大呢?又沒有website可以看看呢?』
『對方 : 這間公司很大卻很低調的,老板叫Simon Thompson,他有最少五百間公司,我們公司沒有網站,就算有給你看了也不會明白。』

聽到這里,心里無名火大冒,心想“五百間?我還伍佰嘞!先在都E世紀了,還有公司沒網站嗎?就算我現在的“china pek”公司也有網站呀!還說有了我也看不懂,真的不怕人“篤懶””這時剛好我也正在上著網,便進入了維基百科找了一些關于Simon Thompson這個人的資料。原來Simon Thompson 并不是什么公司大老板, 他原來是來自澳洲的三項全能鐵人運動員

『林北 : 哦,是這樣子的嗎?公司那么大我怕我干不來。』
『對方 : 不要緊,我們找一天出來談談,我來想你解釋,一定沒問題的!星期三行嗎?』
『林北 : 我還不確定,你能不能星期二在打來確定一下呢?』
『對方 : 好啊, 我再打給你,到時見哦!』

講完對方就掛了。過后我就想了一陣,這時才想起原來我是在上一次電腦展銷會時碰到他的。雖然在學院時期跟他并不是十分的要好但依稀記得對方是個蠻勤奮的人。畢業過后也好像是到了工業區的工廠去上班了。

記得以前有兩個朋友,在學院時期就參加了銷售公司。我還記的那時候他們的銷售手法有點特別,他們都會打電話去約一大班朋友,然后說他們想跟大家聚一聚和請大家吃一頓。往往一些貪小便宜的朋友們都會應邀出席,當然我也中過這一招。通常一去現場都會有另外的一群人,對方都會讓大家點完餐之后,就拿出他們的產品來向我們推銷或召集我們入會。講的不外是,不用當正業來做,但每個月又可以有一筆可觀的收入,這時候通常又會拿出一些列子來,某某人只做了幾個月但不久錢就買了新車和住進了洋樓等等。以上這一套對我來說是真的爛到不行,行銷就行銷嘛,干嘛要說朋友聚會呢?

這也令我想起了有一次公司所安排的員工旅行,那一次的是參加了旅行社所推出的中國團,景點包括了上海,廣州等等。事件是發生在行程的最后一天,地點是在上海的城隍廟。因為這是最后的一個景點,大家都帶著疲累的身軀到處逛逛。在這最后一站,導游帶大家來到了一間玉器專賣店。這一家店,面積挺大的,里面都售賣著一些五顏六色的玉器,銷售員一一為大家講解玉器的分辨方法和一些相關的知識。

正當大家在仔細聆聽的當而,店家的太子爺出現了,在表明身份之后我們才知道這家店原來是大馬人所開的,老板和太子爺都是大馬人。過后太子爺向大家講述了一些他們家族的背景和經歷,他提到了家父和林悟桐之間的交情,也提到了自己曾經到過檳城韓江中學任職教師的經過。過后他還將店里許多的珍奇的玉器拿來向大家一一介紹。過程當中,一些團員們對他所展示的玉器產生了興趣并問起了價錢。這時,太子爺想也不想便隨口說了這一句話:

『這位大哥,既然我能夠在它鄉遇故里,那這一件玉器就送給你吧。』

語畢,便將玉器往那團友頸項套上去。太子爺這一舉動不但讓在場的團友們吃了一驚,銷售員也面帶難色的向太子爺說道這些玉器非常珍貴而不能這樣就送出去。此刻,太子爺臉色一沉并大聲的回應了這一句話:

『我是老板,難到我想送東西給我的朋友也不行嗎?況且他們有時我的鄉里,我說送就送!』

當然,那位團友也婉拒了太子爺的好意。這時太子爺又說了這一句話:

『既然大家不好意思收下的話,那沒關系,大家如果看中那一件玉器的話,我給大家打個五折或兩折。』

因為這一句話,在場的團友們都興奮不已,紛紛選購了一件或者幾件自己喜歡的玉器。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天團友們買了至少有兩萬元馬幣的玉器。選購后大家還帶著愉快和興奮的心情一一和太子爺留影。回到大馬后,有的團友們在將這些玉器送往鑒定,但出來的結果是這些玉器本來就屬于劣質的玉塊制造而成,根本稱不上珍奇,價錢也不過是購買價的一兩成而已。

從這一次的經歷當中我們不得不佩服中國人的行銷手法,這事件當中太子爺利用了自己對大馬環境的認識來減低團友們對他的防范,從而再利用大折扣的方式來吸引大家,從中激發了大家貪小便宜的心理。最后就一伙人跌入了他的圈套,失去理智的大肆購買!

我寫這一篇并不是想講朋友的不是,也不是想提起團友們的“傷心事”只是想和大家分享,現在的行銷手法真的層出不窮,有的可以為了銷售量而死纏爛打,有的行銷點子可以說是爛到極點,但有的卻經過一番精心策劃而令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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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水聊天之誰對誰錯.......

by andrei@ 安德烈 | 7/01/2009 09:20:00 AM | | 2 comments »


這幾個星期以來各大報章都大肆報導著這一項全城矚目的新聞-“豆蔻村逼遷事件”。新聞內容圍繞著豆蔻村和村民被發展商逼遷、前朝政府在土地轉讓時所涉及的舞弊以及現任政府在當選之前對村民所立下的保村宣言等等的相關事件。

在這一起事件當中,村民因不滿聯邦法院所發出的逼遷庭令,從原先的和平燭光會聲援,再轉向州政府‘嗆聲’和興都教權益會(Hindraf)的介入,到最后演變成一連串的示威和抗議活動。不知情者都會認定現任的州政府無能并且沒有去履行之前所立下的保村宣言,不但沒為這群村民去爭取他們所應有的權利,反而任由發展商們去操控和擺布一切。

針對這一起事件我在網上做了一些資料搜集。在此,我想向大家分享與講解這一起事件的始末。豆蔻村占地有6.5依格,位置處在檳城的牛汝莪。村中住著33戶木屋居民,其中6戶是馬來人之外,其余都是印籍人士。根據居民的口述,豆蔻村成村最少有一百五十年的歷史,而豆蔻村的名字由來是因為以前村里都種滿了豆蔻樹與椰子樹。


這一片土地本來所屬David Brown,歷史中記載著他是一名英籍香料買賣商,本身所屬于英國東印度公司(British East India Company),他與1812年時受到Thomas Raffles的委托而前來檳城開墾香料種植地。當時他所居住的地方被稱為‘Gelugor House’,原址剛好就位于現在豆蔻村的附近。歷史中也記載著,除了豆蔻和椰子之外,他的居所周圍也種滿了胡椒與其它的香料。當時為了打理與收割這些香料,他聘請了許多當地的勞工。這些勞工當中,有的正好是現時村民們的后代。到后來隨著David Brown 的離世,他的后代們也在1953年時將這個地段獻給當地的印籍社區來作為房屋信托地。

隨著馬來西亞獨立之后,地方政府也將這一地段轉換成臨時地契直到2004年時才取消。也就是在這之后,地方政府在2004與2005年的期間,分別兩次批準將這一地段轉售個檳州公務員合作社,并且在2007年時得到丹斯里许子根(現任指標王)的同意以321萬令吉的賤價出售。檳州公務員合作社在廉價購得這一地段之后便馬上與發展商Nusmetro Venture私人有限公司,推出一系列的高樓與店屋發展計劃并將其中一項高樓計劃命名為綠洲(The Oasis)。

在得悉這一項計劃之后,村民們都紛紛提出抗議并且得到了當時在野黨的大力協助。該區民主行動黨牛汝莪国会议员卡巴星,當時在助理的陪同下坐著輪椅到豆蔻村巡視并聲稱會竭盡所能為村民們爭取公道并立保豆蔻村的一切。盡管發展商多次的向村民們發出逼遷令但每次都沒獲得成功直到联邦法院裁決發展商勝訴并傳遞联邦法院搬空令給村民。這也意味著村民敗訴并且必須馬上遷離該地段。也因為這結果村民們紛紛遷怒于現任地方政府并大肆指責以林冠英為首的檳州政府。村民們更怒斥代議士沒盡全力為他們捍衛應有的權利并且辜負了村民們的委托。同時,興都教權益會也介入這一起事件當中并批評首長為种族主义者,再號召村民和會員們發動示威行動來抗議。

其實在豆蔻村搬遷课题當中,我個人的見解和觀點如下:

1)現任州政府,應該專注去幫忙村民們解決賠償的問題,再妥善的安排搬遷事項及好好安頓村民們。過后再來找出事件的罪魁禍首,再將其惡行公諸于世,還檳州子民一個明白。

2)村民,既然地段已被轉售于他人,而他人又愿意做出合理的賠償(從最低14萬到最高的26萬),那又何必再苦苦糾纏下去呢。他們必須了解到的一點是,在聯邦法院的庭令中有提到,發展商是無須向村民們作出任何賠償也能取回該地段。

3)發展商,應當給村民們充裕的時間來安排搬遷的事項,在全部村民遷出之后再來拆除原有的木屋。

4)興都教權益會,應該將這亂七八糟、不分是非你我的協會給馬上解散。檳州政府再實行禁足令永遠禁止這協會的領導人踏足于檳州的領土范圍之內。

5)前任州政府,應該為這起事件負起全盤的責任,因為一部份人利用了他們所賦予的權力,縱而進行舞弊勾當來中飽私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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